古河道

要当英雄,不要怂,就是干!

【靖苏】 萧疏 上

苏哥变小,太晚了只写一点。

萧疏的出处是欢笑情如旧,萧疏鬓已斑。

不过当初看到萧疏这两个字的时候,我都诡异的笑了一下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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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壹

  

  树人院最近又来了新的一批熊孩子,卓家那个性子不随爹也不随娘,随了舅舅好友言豫津的捣蛋鬼也在其中。

  

  这性子相同自然也玩得来些,言豫津一回京就兴冲冲的往树人院赶,准备去看看他饱受摧残的“小友”。他自小便和景睿在树人院呆了不短的时间,熟悉得不行随便的很,这会当然也就想不起来要守什么规矩走什么正门。

  

  所以等他嫌绕路远直接翻墙跳进去的时候,威严端坐的新皇帝和约好了在这里等他,这会侍立在皇帝旁边的萧景睿都听到了动静,看向了这边。

  

  言豫津赶紧走上前去跪下恭恭敬敬的磕了个头请罪,皇帝年少的时候就话不多,成年之后经历变故越发不说笑,这会只是轻轻的点了下头示意他起身,又专心的看着底下小孩子之间的比试。

  

  言豫津也不是很怕他,自己轻轻的拍了拍裤腿上的灰,被景睿走下来拽到了离比试场地更近的地方。

  

  虽然是小孩间的比试,但一招一式总能看出些熟悉味道,各家有各家的出招特点。豫津笑嘻嘻靠着小孩间稚嫩的招式猜测他们各是谁家的孩子。

  

  站得离他最近的那个小孩瞅了他好几眼,终于没忍住低声的问了一句,“那你知道我是谁家孩子吗?”

  

  皇帝在上面盯着,看这小孩的装扮应该也是要上场比试的,这会居然还能这么心大的偷听闲话,这性格啧啧,倒是随了一个挺像的故人。

  

  “你要是告诉我你姓林,我倒是能说出你是谁家的孩子。”豫津神神秘秘的摆了摆手,身边一本正经偷听的景睿听到这句话,倒是笑不出来了。

  

  “你这人倒还是那么闹腾,我的确姓林,正盼着你告诉我我是谁家的孩子。”

  

  “那你叫林什么?”

  

  “你猜。”

  

  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孩这会正抱着手笑嘻嘻的对着他说你猜,这画面感冲击得言豫津一下子回忆起被林殊教训的不堪回首的过往。他有些惊疑不定的看了眼身边的景睿,然后被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下来,走到他身后的皇帝吓了一跳。

  

  那小孩这会倒是摆出了一张规矩脸,乖乖的握住了皇帝伸过来的手。走出了不远处,那小孩还回头朝他们做了个口型。

  

  “这真是林家的?”

  “这小孩骗了我们,他刚才说他姓萧。”

  

  景睿本来想说皇室宗亲里并没有这个孩子,但想想自己名字的由来也没再继续追问这个姓氏,“那他叫什么?”

  “萧疏。”

  

  两人对望了一眼,景睿的思绪被豫津眼中熊熊燃烧的八卦之火烧的有些迷糊,“这是陛下和林殊哥的儿子?”

  他反应了好一会才发现自己说了些什么,被揍得满地翻滚跑下场地的卓忆绮这会像是听到了什么惊天秘闻一样满眼泛光的看着他的舅舅,转身就要向聚在一起的小伙伴跑过去,被眼疾手快的豫津一把抓住。

  

  然后两个人一起眼睛泛光的看着他。

  

  景睿顿时觉得口干舌燥不知道怎么解释。

  

  

  贰

  

  萧疏是树人院新来没两天的小孩,也就闹腾的卓忆绮和他搭上过几句话,豫津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到这个孩子究竟和当今的皇上,和过去的林殊有什么关系。

  

  而这会,他们的皇帝陛下正慢悠悠的牵着这个小孩走在宫墙下,随行的仪仗队伍在后面远远的跟着。

  

  “你的父亲,他现在在哪里?”

  “死了。”

  萧景琰猛地一住脚,眼神里都是不敢置信。

  萧疏顿时觉得自己说错话了,他瘪了瘪嘴,换了个温和的说法“去世了。”

  

  这并没有安慰到崩溃的皇帝陛下,之后的路,萧疏都觉得自己牵了个木偶人,速度缓慢得连他的小短腿都觉得跨一步,怕越过前面的皇帝陛下。

  

  好不容易到了皇帝的寝宫,萧疏敷衍的行了个礼准备跑进去好好休息顺便躲躲情绪不对劲的皇帝。

  

  他一个来历不明的小孩,却是被当今圣上在自己寝宫旁边划了个小地盘,住的这半个月里每顿吃饭时间,都被陛下亲自抱上了椅子。就连去书院和树人院,都是陛下牵着他的手带着过去的,陛下对他就像是对自己最宠爱的儿子一样。

  

  可惜小孩的这张脸虽然剑眉星目好看得很,却是半点不像萧景琰,而像极了林府那个英年早逝的小将军。

  

  这个小孩或许不明白,或许是明白了却不说些什么。就像半个月前他被一张白色的毛皮裹着,被江左盟的人抱着送到宫里的时候,也只是揉揉眼睛跟着身边的大人磕头行礼,之后便安安稳稳的按着皇帝的安排在宫里住下。

  

  他从来没主动说过自己的事,萧景琰也默认他是林殊,或者是梅长苏的儿子,只当是他有了什么麻烦,把小孩送到自己身边照看几天,却不想这小子一开口就给了他一个晴天霹雳。

  

  这顿晚饭,萧疏没等到准时报到半个月的皇帝,他也没在意草草的吃完就窝进被窝里。心中的绵羊数了好几栏,等的那个人终于掌着灯进来例行查房。

  

  他帮萧疏拉了下被子,在他闭着眼弱化呼吸支着耳朵偷听时,那个人却是说了一句让他差点直接跳起来的话。

  

  “虽然你长得很像他,我还是不相信你的话。”

  

  水牛当了皇帝还是水牛,之前狠下心说的话简直白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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